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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堤血石獅都市傳説

魚菜共生系統裡微小生物的大代誌

· People Stroy

每尊石獅哭笑嘆人性

河畔的石獅子,不只是鎮守家園的「門神」,更是漢民族與自然共生的「生態達人」!這些威風凜凜的「鎮煞瑞獸」,常常出現在河道轉折處或廟宇階前,用空間方位學打造無形的「防護結界」。民間信仰更是許多石獅子傳說,背後其實是水利工程技術與神秘敘事的「跨界合作」、大稻程河堤旁的石獅,曾經開啟新時代,也多次搬遷融入各時代所賦予的生態圈,這些「民俗符號」是解碼地方記憶的「密匙」。從物理防禦到文化認同,石獅子見證超越時代的人性野史!

石獅子見證時代悲喜劇

誰?血染石獅!

本故事沒有任何人種受到傷害!

口袋裡能自理的鈔票已寥寥可數,阿紅卻毫不明白即將面臨的風險。資深街頭藝人百合姐已勸阻多次,別衝動海派,比起人脈、才氣,錢財才是人的底蘊,小有名氣時最容易犯自大與自卑症候群,最倒楣的就是手中的鈔票,但阿紅認為這是大格局的小投資,未來不是一天一天數著到來的,是一張一張鈔票飛奔而來的,當好運陸續死亡,前景變得渾濁,希望突然枯萎,卻被她當作走紅過渡期的必經英雄路。

吃飽了,這就是最好的日子了!

看人不順眼是自己格局不夠

夜裡,魚頭幫似乎在黑暗中蠢蠢欲動,吳郭魚節外生枝,原本只是跟阿紅討債,卻硬要阿紅肉償無中生有的利息,阿紅才不獻身給電影打雜的、出版打樣的、歌曲打拍子的,因此打手更加不配!阿紅用力咬牙如狼犬般撕裂打手褲襠裡的肉棒,痛得吳郭魚猛用手中的小刀,一刀一刀化開緊抱著下體的雙手,兩人都同時體驗痛徹心扉的劇痛,細而綿密的豆腐花刀痕,讓掌紋都成為血水河域分佈圖,凹凸不齊的齒痕,讓平常自以為硬挺的龜頭都成為抗戰的頭盔,又是上天製造的不公平,最後男人蠻力大過女人,阿紅如其名紅了,血染的風采,人生最後一步竟是踉蹌走向可以暫時依靠的石獅,卻成為阿紅今生的石碑。

從街頭生存到傳奇女子血淚

河堤邊的民族誌箇中滋味

河堤旁的小吃攤一點都不熱鬧,靠著週末零星誤闖的迷路人,因為好奇而有了些零散交易,韓國香辣的醬醃芝麻葉、清新的百里香檸茶、馬鞭草香草冰淇淋與台式仙草凍,這就是這個城市味道的縮影。另外還有些耐人尋味的熱鬧,非賣品,也不能端上桌,卻像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,表面上的熟稔與照應,底下卻潛伏著早就被人傳唱多版本的祕密,或許連當事人也不知道真相,只有河堤石獅清楚吧!夜幕降臨後賣韓菜的李大娘就凝視著船家動靜,深怕又有人不慎墜入河,剛從法國離婚回台的艾瑪姐,冰淇淋裡總有隱約仙草味,不知道是不是與仙草伯一同墜入愛河了;百里香檸茶美眉常常深夜消失,白天才又赫然出現在碼頭,對比她超常花掉的妝,河水異常清澈。

零散的交易暗藏凌亂的關係

小吃裡唾印著世人裝不知情的人生滋味

食物連結彼此情感,這些情感裡又埋藏了許多支「餡」。拉開河堤商圈序幕的確是傍晚,但揭開河堤底下人們埋藏的在面紗之後的人性,卻都不是白天!大家的笑臉是河堤攤商的商標,商標下你爭我奪那一些凋零的輝煌大歷史,才是大時代裡小人物最深刻的日常台詞,口中稱謂的關係是說給人暖的,事實上,關係早已淘洗、重組多次多年,是人一套又一套,推波助瀾促成的,再難以啟齒也是增添一筆河堤的熱鬧,每一道小吃味道的背後,都說著許多不被人重視的故事,在誰也無法逆轉的大歷史布幕前…。

把咽不下的氣咽下,胸襟就寬了

魚幫菜、菜幫魚?

圍著河堤邊,是魚頭幫的地盤!魚頭幫看似掌握著河堤生態圈的平衡,實際上也是一堆爛事所造就的光景,就像魚菜共生系統裡,魚類在水中生活,其排泄物卻是菜的命脈,老大虹鱒魚冷靜指揮,若是好事當然是他的指揮調度之功,若是闖禍,必然是二把手鯉魚的情報有誤,這時就有打手吳郭魚出場找碴的差事,不然整天只有他游手好閒,但也因為有人閒得慌,才發現象徵正義的老鷹邦,掃黃、掃黑行動裡,攢得是白銀與白粉,市井小民拿到的紅單,那是紅利點數,隨便撈撈,怎會是正餐?如同河堤所販售,小吃!

讓晚輩承擔過敏體質,代代活在高漲健保費與高額自費帳單裡

誰計較,自己就將世界複雜化了

虹鱒魚豈是老鷹的提款機!一兩次就夠傷本的,讓錦鯉暗中散播地下政策,調高保護服務費用,引發河堤攤商怨聲再到,紛紛到警局喝茶訴苦,說些還沒發生的犯法情事,削弱老鷹邦人力,吳郭魚進行企業轉型,成立公司專門從事刑民法所獨攬不准民間從事的高危工作。魚頭幫再度掌控河堤商圈與生態圈,這回身穿西服樂當上班族,已非刺青紋身彩衣。錦鯉在辦公室露出得意的一抹微笑、吳郭魚有了自己的辦公桌,河水更加清澈,但河床底下尚未打撈的黑盒子,紀錄更多人為但不能說的祕密,石獅都知道!

共生最易因營養失衡而失序

過成自己舒適的方寸就好?

有過多於合理數量的石獅,像是大型垃圾般被扔在昏暗的河堤前,像是跟著廢棄的門,被遺忘的神,援交妹穿過一座石獅,似乎沒特別注意到,一位遊民癱懶靠著另一座石獅,直接向前主動挽著他的大客戶,怕新台幣飛了!還有一位算命先生長年在石獅後方搭張桌椅,久到人們早已不覺得有此桌,且此桌的色澤與髒的程度,幾乎與石獅相同了,河水在日照下波光粼粼,但河堤邊、樹梢陰影下多少總會漂些垃圾或樹葉,近距離依然有著腐味,還有些綠黃黑紅等化不開的濃痰,是這群個性上有些小缺陷人種,嘴裡吐的化不開的抱怨,自以為是的高談擴論、固執如磐的淺見,他們相信自己的一切悲慘都是他人造成的,即使是他們自己一次又一次錯誤的決定,也都是他人害他們沒有選擇的,檢討他人都微生物是魚菜共生系統不可或缺的中介,缺乏有效的微生物群落,氨將無法被分解轉化,易造成魚隻中毒、植物生長不良與水質惡化。

一切悲慘都是他人造成的?

不擠別人、不憋自己

援交提供直接速食愛情、算命提供多種多樣怨天尤人怪命嫌運的普世認同的藉口、遊民是一種眾人還無法理解的自在生活方式,他們是「眾人還無法理解」詞語的最佳策展人,提供給許多族群不用多加解釋就能句點他人的最佳範例。微生物人種運作良好時,魚的排泄成分能有效轉化並分解魚頭幫等人所排放的負面情緒,提供攤商長期小額支持,也用來淨化名聲、洗白款項,是社會高度認可的互助認證、永續標籤。

微生物是魚與菜共生資源循環的微小英雄

心不掛事便是自在人

人物總是會被細小微生物、病毒、細菌等纏繞、嘲笑、生命,甚至吞咀。為生存嘶喊的聲音,只是河堤旁熱鬧的其中一軌聲道,這宗命案在老鷹邦不曾有過紀錄、在魚頭幫裡沒有被討論、不會被攤商白目高談議論,微生物阿紅的血就這樣滋養這魚菜共生的河堤生態圈,只有百合姐為這故事做了一場儀式,也只有在她自己心裡知道其意義,對於那些魚、那些蔬菜而言,當這世上沒有一個微生物種時,才會驚覺他們的存在重要性,否則一個微生物不見了,誰知道?誰在意?為一個微生物寫出血石獅故事的人,也只是那天迷路在河堤商圈,瞎問了非本地人路,卻聽到當地人都不「清楚」的故事。

不關己的世界都極為通透

三陽交泰都舒心!

自己的路,沒有問到;他人的事,的確聊了大半天,不只河堤攤商八婆嘴碎,連到訪河堤的觀光客都雞婆嘴插嘴,河堤商圈多得是傷心事,但喪事絕對沒有發生過!人生萬千煩惱,不是事絆人,而是心絆事。河堤石獅笑看這每日魚肥菜美的魚菜共生,勸道:想得少一點、忘得快一點、看得輕一點,三陽交泰都舒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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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得飽、睡得穩,就很好了!